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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遠方的森田看到了這個場景,皺眉低語,「壓米怎麼了?」
由於距離的關係,森田無法他們的對話,對於這整件事情也只是視覺上的了解。
他疑惑了。
「要去看看嗎?」九粒粽。
「還是先跟水奕說吧。」沉吟了一下,他拿出手機。
翻出電話簿,搜尋電話,按下。
訊號發了出去。


「你說壓米跟林錢對談,突然倒了下來?」林水奕翹著腳,臉色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連眉毛都翹起來了。
「嗯,我很在意。」
「不用你說,我也是。」林水奕苦笑了一下,看了看時鐘,「你應該是要找我一起去看看吧?那麼半個小時候我到你那裡。」
「嗯。」
「對了,」林水以突然又開口,口氣變得很沉重:「這次可能是場不好打的硬仗,我勸你要有心理準備。」
「什麼意思?」森田的語氣有點困惑。
「反正照我說的,心理建設多一點,好好應付。」說完他便掛上電話,嘆了口氣。
他想到這次精心佈的局出現了意外性的發展,一個完全跟自己預料不一樣的發展,規劃了好幾年,可千萬別功虧一簣。
起身,披上外套,匆匆離去。
也一併帶走了這份憂慮。


林水奕到達的時間比預計的多了五分鐘,或許是油門踩得特別緊,連下車的動作看起來都是行色匆匆的。
從沒看過如此慌張的林水奕。
遠遠的就瞧見森田,趕緊步了上去,腳步顯得急躁。
「他們在哪裡?」
「剛剛還在林錢的辦公室,後來就看不到了,」森田說:「大概還在總部內吧。」
「那快吧。」林水奕轉身要走去。
「等等,」森田喊住他,「這不像你,就算計劃被打亂了,也不該這麼慌張啊。」
「你知道我的計畫了?」林水奕表情有點訝異。
「嗯,」森田笑笑,但看起來很勉強,「我是知道了,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希望你冷靜下來,別把自己推入火坑。」
林水奕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深深的吸了口氣。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最後他拋下這句話,與森田並肩走向廷尉總部。


而另一方面,則是一幕慘狀。
謙衣留由體內爆開,一灘灘的血跡噴灑在整間房間,到處凌亂的屍塊內臟依然嫣紅。
「嘖嘖。」林錢冷笑,似乎很滿意。
而壓米站在一旁,傻愣愣的,已經沒了意識,行動全由林錢以內力壓縮成的絲線控制,如同一具傀儡。
「走吧。」壓米打開門,走了出去,而林錢則跟隨在他身後。
一路上的人們都注視著這奇異的情況;副隊長竟然和那個危險人物在一起,而且嗅不出有任何的火藥味。
眾人愣在那裡,看著林錢和壓米,臉上數不清的疑惑。


「很疑惑嗎?各位?」林錢發笑,「沒關係了,反正也不需要你們了!」
眾人面面相覷,依然摸不著頭緒。
突然,壓米舉起手來,一陣巨大的壓力灌頂,連慘叫的時間都沒有,眼珠瞬間爆凸。
現場剩下的,僅僅是幾堆碎屍塊,如同潑灑挑釁的紅油漆般沾黏在週遭。
略顯刺目。
而一旁剛從廁所走回來的奇德,正哼著小調從迴廊走了出來,看到了這個情況,登時傻了眼。


「副隊長!快跑!」奇德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拔起拳頭便要往壓米打去,「我先纏住他,快跑!」
「不用跑了。」林錢微笑。
一陣爆破聲,挾帶著一股悶意。
如同謙衣留般,由體內一股巨大的能量爆破,奇德登時成了肉醬。
林錢仔細的審視著自己的傑作,有種說不出的優越感,嘴角不住上揚了起來。
這僅僅是自己跨出的第一步。


但這一步卻異常的豪邁,出奇的大步,跨越了人類所能到達的範圍。
林錢又環顧了這間自己用了十年有餘的廷尉總部。


「嘖嘖,與神的身分不稱頭呢。」他莞爾。


一陣爆炸聲響竄出,挾帶著陣陣黑煙以及飛散的砂石。
一棟大樓瞬間化為烏有,留下如同隕石撞擊般怵目驚心的大火坑。
遠方正要搶入的森田雨林水義登時傻了眼,站在原地。


「怎麼回事?」森田顫聲看著一旁的林水奕。
「難道壓米被林錢控制住了?」林水奕皺皺眉,突然冒出冷汗,「不會吧?這就是林錢的目的?」他似乎想通了,不住退了幾步,臉色垮了下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根本是個瘋子……」
「那……我的隊員們……」
「如果在裡面的,林錢大概不會放了他們吧。」林水奕嘆了口氣,同情的看著森田,「節哀吧。」
森田沒回話,攤坐在地上看著前方的景觀,眼淚在他眼眶裡打轉,雙手抱著頭。
林水奕只是在一旁看著他,沒在說話,眼神覆蓋了同情。
比起千言萬語,這時候或許就是要讓他一人靜一靜。
「我要殺了他。」森田突然抬頭,眼神佈滿血絲。
「等一下,你……」


不理林水奕,森田突然瘋狂似的站起身向前衝了出去,林水奕大駭,趕緊搶身追去。
前方瀰漫著煙幕,剛剛的大爆炸產生的高溫使前方霧濛濛的,散發著一股熾熱。
森田不顧熱氣直衝了進去,林水奕先是愣了一下,也緊跟著步入。


「森田!冷靜下來。」
森田耳充不聞,逕自向前跑去。
過了一會,森田腳步停了下來,直視著前方,林水奕趕緊搶身跑到他的身旁。


「怎麼了?」林水奕皺眉。但森田沒搭理他,依然看著前方。
林水奕隨著他的眼光看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林錢跟壓米,林錢臉上掛著一抹冷笑,站再壓米後面負著胸,與出神的壓米成了一股交映的古怪畫面。
「你把壓米怎麼了?」林水奕皺沒問道,凝神提氣。
他大略知道林錢的野心,但對於其中的關鍵依然不解;既然壓米的命器為神,那林錢要如何殺了壓米取得他的屍體?
人是不可能弒神的,這是天經地義的。


而林錢似乎看出了林水奕的疑惑,笑了笑開口:「你是不是在想壓米怎麼會被我殺了?」
林水奕沒回話,瞪視著他。
「很簡單。」林錢不以為意,「我殺不死他,但我可以讓他陷入休克狀態,我控制的只是他的中樞神經,並沒有嘗試著破壞啊。」說完,他突然冷笑,帶了一股輕蔑開口說道:「唉呀呀,我幹麻跟你們這些凡人說這個呢?你們能懂嗎?」
「那其他人呢?」森田強壓著怒氣問道,語氣已經開始發抖。
林錢聽了之後先是想了一下,才又開口。
「你說的其他人是廷尉?那可能早死光了。」他大笑,笑到一半又突然止住笑聲,「對了,好像沒殺到千切呢?他去哪了?」


森田聽完之後突然暴怒,眼白佈滿血絲,大吼一聲後向前竄了過去。
「森田!」林水奕要阻止已來不及,索性順勢拔起右拳向林錢招呼。兩人便並肩向林錢撲了過去。
林錢一副從容,笑了笑,壓米馬上搶身擋在兩人面前,揮拳。
一陣劇烈聲響爆起,原本湛藍的天又冒起一陣刺目,一股巨大的撞擊力擴散開來。
森田與林水奕支持不住,向後退了幾步,強壓住反作用力,體內能量激烈的擺盪著。
壓米依然面無表情,似乎沒發生任何事一樣的沉睡著。


「知道實力的差距了嗎?」林錢冷笑,「看你是要快滾還是死在我手下。」
「去你的,別太囂張!」森田大罵,不管體內能量猶自激盪,硬是催起了內息向前往壓米胸膛打去。
壓米不閃不避,硬是擋下了這一掌,身子微微一晃隨即穩住,而森田當場受壓米體內能量反擊口噴鮮血,身子如同斷線風箏般彈了開來。


碰!重重摔落到地上,昏迷了過去。
林錢只是一個勁的冷笑,睥睨地打量著這場戰鬥。
「林錢,你現在打算做什麼?」林水奕走向前,冷道,把內勁催發到極致。
週遭空氣開始滾燙,每一步都能看見柏油路面瞬間融化,身體如同一塊燒紅的鐵塊。
「我打算做什麼?」林錢笑了笑,想也不想,「就是掌握權力吧?倒是你,是在跟我示威嗎?」
「你的下一個步驟是什麼?」林水奕不理他,繼續問。
「我嗎?」他想了一下,「大概是去控制整個傳播媒體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家,順便鬧幾起世界矚目的大事件來增加信服力。」


「大事件?」
「沒錯,」林錢笑開了嘴,眼神發出光芒,「殺了總統,然後毀了台灣。」
「!」林水奕一驚,眼皮抖動了一下。
「很不錯對吧?既完成了當初廷尉失手的任務,又可以引來注目,然後毀了一座小島就能夠警告全世界不聽我的話下場就是這樣,達到殺雞儆猴的目的,是不是?」
林水奕皺了皺眉頭,似乎在盤算著什麼問題,隨後嘆了一口氣。瞬間,林水奕週遭爆出巨大壓力,如同隕石殞落般把四周炸出一個半圓型大洞,溫度急速攀升,冒出陣陣烈火。
四周宛如煉獄般,剩下一片火海以及被極速扭曲的空氣分子。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林水奕冷道,向林錢走了一步。
林錢挑挑眉,沒回話。
「我是要警告你,你的能力來自壓米,而不是你自身,我雖然無法傷壓米分毫,但我至少還有能力能夠瞬間毀了週遭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事物,」林水奕頓了一下,直視林錢,露出睽違的冷笑,「包括你。」
林錢聽了之後表情有點驚訝:「發動超越自身過大的能量,後果你知道吧?」
「頂多一死,至少能夠了卻刑與我多年來的目的,比起這個,那些犧牲又算得了什麼呢?」林水奕淺笑,聳聳肩,眉宇之間有種看開之後的解脫。


林錢愣了一下,皺眉看著林水奕;而林水奕則帶著勝利者的微笑,靜靜的看著林錢的表情。
「你那麼有把握?」林錢突然問道。
「嗯?」
「有把握自己能過得了壓米這關?」林錢。
「我並沒有要跟他衝突,我的目標只是你而已。」
「嗯,」林錢點點頭,突然莞爾,「你的意思是你有把握可以置我於死地了?」
林水奕愣了一下,無法應對,不禁皺眉看著林錢。
原本保有的優勢又瞬間動搖。


「不說話了呀?」林錢走向林水奕,「其實呀,你根本就是我一手帶出來的,要不是我你今天會有這樣的能力嗎?」他歪著頭,笑了笑,拍拍林水奕的肩膀,「所以說其實我們是完全的師徒關係,哪有師父忍心加害自己的徒弟呢?對吧?」
林水奕瞪視著林錢,不解他在玩什麼把戲。
「所以說如果你肯跟我的話,你就當這個世界僅次於我的第二吧?」林錢看著林水奕:「怎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子沒坐過吧?」
林水奕恍然大悟,又是愣了一下,而林錢則滿臉笑意的看著林水奕,等待他的答案。


「我知道了,你說過哪有師父忍心加害自己的徒弟對吧?」林水奕突然笑了起來。
「怎麼?」
「是沒有,」林水奕搖搖頭,語帶嘲諷:「但我聽過徒弟加害師父呢!」
林錢聽完之後臉色一青,強行忍住沒發作,瞪視著林水奕。
而林水奕則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依我看,你會如此說就代表其實你也沒有把握能夠在我剛剛假設的情況下全身而退,所以說來個拉攏戰術,以後要殺我的機會多的是,並不用急於一時來增加自身的風險,對吧?」林水奕彷彿看穿了林錢般,冷笑著。
但這份得意並沒有維持太久。


「是嗎?」林錢聽完之後突然發笑,「這樣好像是在相互鬥智,對吧?」
「什麼?」
「那既然鬥智沒什麼結果,那我們來鬥力,如何?」林錢退後了幾步,補充:「對了,到時候如果你缺一隻手一隻腳的話,我只好把你了結了呀,我可不缺殘缺的手下啊。」
林水奕微微一驚,皺了皺眉,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
自己的理論那麼容易被打翻,這還是第一次遇到,他根本搞不懂對方腦子裡裝的是什麼,下一步又是如何;這樣的敵人是最簡單、也最具危險性的。


「嚇到了嗎?」林錢笑了笑,毫無徵兆的,突然一個暴起衝了過來,迴身一個左手肘擊劈落,林水奕一個閃身避過,正要反擊,突然一旁壓米竄出,一拳直接深入腹部,灌注巨大的能量,直接衝擊他丹田積蓄的真氣。林水奕吃痛,趕緊向後退了幾步,雙手摀在腹部,不住顫抖。
「王八蛋。」他不住咳嗽,試圖向前走去,突然腳一軟,跪了下來。
剛剛壓米突如其來的一拳,已經大大的削弱了林水奕的活動能力,使的他完全區居於弱勢。
「你應該知道結果了吧?」林錢向前走了一步,俯視著不斷咳嗽的林水奕。「既然你不領情,你就當神的第一個犧牲品吧。」


林水奕倒在地上,腹部的疼痛一陣一陣的侵蝕著自己,不斷大口的吸著氣,卻似乎只是多此一舉。
疼痛佔據了他的思緒,使他無法對林錢說的話做任何理解,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
連呼吸都顯得吃力。
而林錢則不疾不徐的凝視著林水奕,慢慢的開口:「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們耗這麼久嗎?」眼見林水奕無法答話,他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因為我在等千切,聽到廷尉總部淪陷的消息之後,他肯定會馬上趕回來;等待是很無趣的呀,你們就當我在這段期間的樂子吧。」
語畢,林錢似乎沉浸在這份精心設計後的來的喜悅,呆滯了一下。
突然,壓米似乎有點不受控制,身體動了動,回頭瞪了林錢一下,又陷入昏迷。
但這個情況似乎說明了林錢目前的控制力依然不夠,對他來說或許是個麻煩,而對林水奕來說,會是個轉機。
林錢見狀皺了皺眉,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先饒你一命,我還要去辦點事情。」隨後林錢丟下這句話,匆匆離去。
剩下的,是依然匍伏的自尊。


對於整個計畫來說,不能有一點的閃失,尤其是最重要的環節「壓米」,絕不可以有任何差錯,林錢很了解這一點,對於壓米似乎無法完全受控制這點也積極的思量解決方法。
「為什麼你會那麼不受我控制呢?」林錢看著壓米,皺眉,「嘖嘖,明明只要一點點就可以癱瘓整隻大象的藥粉,我下了二十倍重,竟然還會控制不完全。」突然,原本困惑的臉色又突然舒展開來,「轉念一想,這樣才能稱的上我我所看上的價值,對吧?」
隨後他又繼續沉吟,眉頭又開始糾結;癥結是不容許存在的,尤其是在一片的偉大事業中。


那幾天空氣都很乾燥,似乎連老天也無暇分點心思滋潤大地,被地上接連的事件搞得一頭亂;而地面上人們也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團亂,卻毫無章法。
他們知道事態嚴重,卻無能為力,只能大呼小叫,甚至躲在家中觀察局勢。
隊長森田與一位男子都被送到專屬醫院的特殊病房內,那裡是絕對隱蔽的,有著家的醫療團隊以及絕對當事人保護,一言一行都是受到保護的。
森田醒來的時間很早,在與林錢的那個事件隔了一天後便清醒了,似乎沒什麼大礙。
而林水奕則依然昏迷著。
睜開眼,冷冰冰的醫療設施搶眼的佔據了整個視線,緊接著的是一股撲鼻藥水味。
「過了多久?」森田醒來後第一句話。
「差不多一天了。」
他點點頭,環顧一下四周,然後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發起呆來。
過了一會,他又開口:「水奕呢?」
「那男子嗎?他在隔壁病房。」
「嚴重嗎?」森田表情凝重。
醫護人員點點頭,樣子有點難為情,而森田聽了之後也不好再說什麼,苦笑了一下。
「幹麻那種表情,又不是你害的。」森田勉力起身,「帶我去看他吧。」


「他的情形很不樂觀,主要的受傷部位在腹部,受到了強力的衝擊以致震盪到了臟器,許多內臟因此受傷,甚至出血,腹部肌肉纖維也斷裂了;總而言之,他受傷很重。」醫生皺眉看著林水奕,向森田提出這段話,臉上卻不是這麼一個嚴肅的表情,嘴上突然讚嘆起來,「嘖嘖,不過也真稀奇,世界上竟然還有人有著跟你一樣的超人體質,要是正常人早就死了,他非但沒有,還恢復的很迅速呢。」一邊看著病歷表,一邊說著。
「所以說他不會死囉?」
「不但不會死,還恢復很迅速呢。」醫生打量著林水奕,「大概一個月吧。」
「恢復?」森田皺皺眉,「那麼久呀?」
「還久?沒死就夠好了。」醫生白了他一眼,向旁邊護士交代幾句便自行離開。
森田略微安心,微笑了一下。
這時,幾個政府官員走了過來。
「能談談嗎?森田先生。」
「嗯?」森田看了他們一眼,「到哪談?」
「請跟我走。」


林錢開著車,壓米坐在副駕駛座上,兩眼茫然的看著牆方擋風玻璃外的景致,相對稱的茫然。
綿綿的細雨開始落下,從天空飄散到地面,帶來一絲冷意。
輪胎駛過水漥,帶起一陣飛濺,路上行人紛紛閃避,表情不是很好看。
大家都在趕路,包括林錢。
他大概想到什麼方法了,臉上有點急躁,又有點興奮。
車慢慢的開到了小巷弄中,拐了一陣,又過了一段時間,林錢才踩下煞車,車停在一棟建築前。
壓米的居所。
開門下車,壓米跟在後面。走向門前,林錢敲門。
扣!扣!


「壓米?」地地聞聲開門,探出頭來。
「妳好。」林錢笑了一下,「我是壓米的朋友。」他拍了拍壓米的肩膀。
「是嗎?請進。」不加懷疑,地地把門打得更開,讓林錢進入。
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兩人信步而入。
一切都很稀鬆平常,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喝酒?」
「噢,不用麻煩了。」林錢笑了一下,轉身坐在沙發上,背微彎,雙手扶在膝蓋上,「對了,我是要跟妳說一件事的。」
「嗯?」地地還沒察覺到壓米的異狀,笑了笑看著林錢。「什麼事那麼重要嗎?」
「嗯,當然。」林錢依然笑著,這次把身子仰躺在沙發上。
壓米依然呆愣著,就這樣寂靜了一會,都沒有出聲。
地地看著壓米,似乎發現了異狀。


「白痴米?」地地皺眉,「你呆啦?」見他沒反應,隨手搖了他一下。
他依然呆滯著,地地開始察覺到不對勁。
「妳發現了呀?」林錢冷笑,「我是要跟妳說一件很重要的事,妳會感到榮幸的。」
「什麼?」
「妳將會成為我統治世界最重要的環節,」林錢凝神看著地地,「作為控制壓米的最後一把鑰匙!」不理地地驚訝的情緒,林錢繼續說了下去,「我還是先告訴妳好了,因為我滅了廷尉,現在已經沒有廷尉這個組織了,所以說目前國際社會又開始呈現一個價值觀不定的情況,所以說一定需要一個能夠安定國際社會的力量出現,之前是森田,現在就會是我。」


「你在說什麼?廷尉不是你的組織?」
「噢,那我可要多感謝你男朋友了,要不是他,我還沒辦法挑了廷尉呢。」林錢笑了起來,「現在妳男朋友的行動全都由我控制,他的力量也就是我的力量,所以我就是擁有了神的命器。」
「那你想怎樣?」地地退後一步,察覺到了危險,表情變得嚴肅,「你幹麻還來找我?示威?」
「我想妳也知道了,我根本無法完全控制壓米,所以我需要一個後盾,讓他有後顧之憂不敢反抗。」
「垃圾。」
「你是在汙蔑神喔,這算大罪的。」林錢躺在沙發上,看著地地,「別擔心,神是寬宏大量的,妳是我的棋子我自然不會虧待妳。」
「你真是垃圾。」
「別太過份喔。」林錢表情微皺。
「垃圾就不用怕人家說。」
「是嗎?」林錢眼中突然發出寒光,「如果每個人都像妳那麼放肆還得了?妳還是閉嘴吧。」
「垃……」地地正要張口,突然林錢竄起,從地地眼前呼嘯而過。
就這樣越過頭頂,隨後身後出現輕微落地聲。


「睡吧。」林錢的聲音從身後傳出,地地回頭不及,頸部遭到重擊。


一陣暈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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