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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然後有一天,他離開了,或是他死了。
他根本不在,可是他感覺在,然後情感投注的羽箭就這樣有了方向。
至於他在,他不在。


形骸在某個時間點曾經存在,這是不爭的事實。
但他走了,清潔,頂多一兩白骨的証明,還能說些什麼?更甚至,連灰都湮滅。
這算什麼?


每個情感的指向都會有保存期限。
哪天他終會不見,然後投注的感情投向空。
然後呢?


我想我會記得他,愚蠢愚蠢的那樣堅持他存在。
可是堅持之後,並不會有那樣堅毅的雄心。
奇怪,湧上來的卻是多多多多脹滿了,卻又無法用辭海注釋的酸意。


例如摸不到了,可是真的真的好想你。
或許不只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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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摩爾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